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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。乌仁图娅淡淡道:我不管,你早死了。
喝了太多酒,郁润青有些口干舌燥,她缓步挪到乌仁图娅跟前,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结结实实的解了渴,才不紧不慢道:救命之恩,等我恢复了记忆再报答你吧。
乌仁图娅笑了一声,意味不明。
郁润青的视线终于落在乌仁图娅的脸上,清了清喑哑的嗓子问:你笑什么?
笑你。乌仁图娅道:都这个时候了,还把自己当十几岁的人。
郁润青心知肚明,自己是失去了记忆,却始终不能将自己和旁人口中的郁润青混为一谈,偏偏乌仁图娅总是把对那个郁润青的不满强加到她的身上。
越想越不服气,郁润青目光灼灼的看着乌仁图娅,说:我不可笑,可笑的是你才对。
我哪里可笑?
针尖对麦芒这种事,郁润青是从来没做过的,要她去做,她也不会,忍了半晌道:好,是我可笑。
乌仁图娅睨了她一眼:你满脸写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
本来就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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