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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知意道:那你的记忆若是永远都不会恢复了呢?
郁润青无言以对。
师徒俩你看我,我看你,沉默半晌,郁润青才吞吞吐吐道:反正,我一时半刻的,没办法把她当成是,道侣,看待。
相比之前那种听都不愿意听,坚决抵触的态度,郁润青眼下已经算是相当大的转变了。
钟知意没有逼得很紧,她想着盲婚哑嫁也是有日久生情的,横竖得做好最坏的打算,万一她师父的记忆再也不会恢复了
思及此处,钟知意道:那是自然,正如你所说,总得缓一缓吧,我想师娘,不,陆掌教也一定会体谅的。
陆掌教?哪个掌教?
还能有哪个掌教,当然是戒律堂掌教啊。
你们之前怎么没说过?
明明就是你不让说的啊!一说你就急!一说你就急!
郁润青又躺倒了,脸色惨白,心如死灰的样子。
钟知意其实完全可以理解郁润青,采花贼和捕快成了婚,秋后问斩的囚犯嫁给了刽子手,真就是小乌龟自己往瓮中钻,谈不上自寻死路,也差不多该是作茧自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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