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瑶贞弯眸一笑:你说呢?
钟知意反应过来了。不论是何缘由,将童尸藏匿于淮山都足以称得上骇人听闻,倘若走漏了消息,问心宗自是难以向仙盟交代,因此童尸一事陆轻舟只能交给一个自己信得过的人。
既然如此
都已经找到了压制戾气法子,我师父为何还成天到晚的待在这?
瑶贞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消失殆尽,又义愤填膺起来:哼!谁知道呢!
你先别急着生气,终究是眼见为实。钟知意安抚着瑶贞,心里却直打鼓。她虽目睹过流云伞的过往,深知郁润青和陆轻舟有一段前世的缘分,但流云毕竟英年早逝,两个人也是无疾而终,难保流云之后又蹦出来一个玹婴
万一这前世缘今生续的戏码落在玹婴头上
钟知意走到塔楼外的时候都有点脚软了,真怕她们师徒两个被一块扫地出门。
瑶贞倒是一心求眼见为实,没什么顾忌,拽着钟知意到处寻找郁润青的身影。
天色愈暗,北风愈发强劲,大雪像盐,又像白色的沙子,随着风漫天飞舞,犹如黄土坡上四处席卷的沙尘,吹得人睁不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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