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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件事不宜闹得太大,她回忆起那日仙道会审,几人将秘境中的事一一复述,她气愤揭发顾无觅或许修行魔道的勾当,满座又是哗然。
姚知之微微蹙眉,倾身问苏云尔:“你可知晓?”
苏云尔话是回姚知之,目光却紧盯着贺清,冷然道:“凌霄宗没有以出身论善恶的规矩。”
她以扇掩了半面,抬眸看向姚知之:“师姐,妹妹我可还有位学生至今在峰中养伤呢,另一位也不知所踪迟迟未归。宗门立身乃是以道,而非山下的世故人情。”
贺清顿时想驳一句“是非不分”,却见姚知之抬手示意她安静,阖眸片刻:“好,我记下了。”
她的目光从姚怜身上掠过,转而问崔沅:“小沅,那日竟是如何,你再说一遍与我听。”
……
她自回府后便没再见过姚怜。那日她在圣上跟前说清自己与姚怜的关系,却迟迟未听上面回答。
许久之后她才听闻杯底撞击桌沿之声,圣上许是屈起指节在桌上敲了敲,语调缓慢而辨不出喜怒:“仙也不修了,还做什么道侣呢?”
她一惊,那一瞬间竟忘了仪度,猛然抬头被金黄的殿阶刺痛了眼。
现如今她大抵是知晓圣上断然不会轻易放走姚怜,可具体在何处——她自身难保,实在无暇抽身去顾。
木门微动,她听见声响以为是下人送了茶来,头也没抬吩咐道:“放在桌上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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