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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能逐渐在这场拉锯战中占了上风,烧灼的欲望几乎同海浪一般将她吞没。水声撞在礁石上,连同起伏的喘息一起,被掩盖在黑暗和暴雨之中。
尾鳞上传来异样的触感,阿芙洛伸出完好如初的蹼爪向下探,被锋锐的尖齿咬住了半透明的蹼。
她吃痛哼了一声,命令淹没在喘息里:“松口。”
顾无觅没松,尖齿在蹼上一点点磨过去,好像肉食鱼类玩弄到手的猎物。
唯一的问题是她似乎弄反了角色,有时捕猎者并非主动的那一方,而是等着猎物自己送上门。
尖齿即将刺穿皮肤的刹那她犹豫了片刻,这一行为更像是对方才阿芙洛标记的回应,或是报复。就在这一瞬间阿芙洛重新夺回了主动权,抽出蹼爪捏住了她的下巴。
金色的瞳孔几乎凝成一条竖线,蹼上已经留下印痕。她捏住顾无觅两边脸颊,使她被迫将尖牙露了出来。
“再乱咬,回去就给你磨平。”
上位者冷声下令谁都怕,更何况她咬出的伤痕何止这一处。鱼尾上的多多少少已经愈合,阿芙洛屈起指节抹过她的眼睫,指关节上粘着珍珠。
滚落下来时会撞到尾巴上。
她觉得好气又好笑,族人理当因侍奉首领感到荣幸。鱼尾勾着顾无觅的尾尖往上,后者不得不伸手撑住了礁石,其中一只手没留神放在了她方才吮吸过的地方,阿芙洛咬了下唇将闷哼吞回去,顾无觅没听出她的异样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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