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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容惜就是如此,她处在极其感性脆弱的状态下,几乎理智全失,哭红了眼。她疯狂地把背包翻个底朝天,却只能抖落出一些被用过的纸巾。
她迟钝地回想起,这好像是沉临越用过的?
他爱干净,手上沾了一点灰尘都要立刻擦掉。
纸巾上残留着一缕极淡的雪松气息,就像是他这个人,来来去去清冷无痕,死到临头了都不知道要对她说几句话。
现在某个人应该死了吧?活该!真是活该!
容惜恨恨地想着,可是生理泪水却依旧不断溢出。
情欲骤起的Omega再也顾不上所谓的体面,她狼狈地把这片捏得皱巴巴的纸巾覆在脸上,贪婪地嗅着Alpha昔日留下的气息。
可是根本不够,完全不够!她需要立刻、马上得到安抚。
一般的Omega在发情期初期完全能够保持理智,可是容惜不行。由于习惯了两个Alpha的轮流抚慰,习惯了每一天都在两种信息素的包裹下睡醒。
她的身体变得无比贪婪,无法忍受哪怕一刻的空虚,腺体发烫发胀,荔枝的甜香几乎透过房门飘到了走廊外。
“你…快回来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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