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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昭手放在她的腹部未动,“不急,不过是想有个与你我血脉相连的孩子,男女皆可。”
她又道:“若只是女孩儿呢?”
“那也极好,我教她识字写诗,你教她画画。盛窈的画技便是为夫都望尘莫及。”
“若是只有女孩呢?”她又道。
这话说的糊涂,镇国侯府下一代,怎可能没个男子来继承,便不是自她肚子里出来的,都必须有,她浅浅的勾起抹笑,自答道:“若只是女孩,也该放在手心疼。”
褚昭吻落到了她的眉心,“只要肯努力,想生多少,便有多少。”
他的手继续往上,细细揉捏着,如愿瞧着她呼吸逐渐急促,咬了口她的耳垂,两人的位置又变了。
这张小榻不大,挤上两人也是勉强,连个翻身的地方都没有,吻落到唇角时,她顺从的闭上了眼睛。
或许,有了孩子,她亦不会胡思乱想。
气息相近,他还是那般的侵略,她的柔完全化作了细线,缠绕着他,连整个心也被围住。
一切快要乱了,剧烈的敲打声,打断了再次倾盆的大雨。
褚昭抬起头,眉眼中不耐,更甚着厌烦,垂眸又被她吸引了目光,她眸光紧闭,能包容他的任何行为,让他再次垂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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