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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渐沉闭了闭眼睛,似乎是被景繁给蠢到无话可说。
他没有接,景繁也不敢收回手。
晾在半空中的纸袋子颤巍巍地旋转了个小角度,袋子底渐渐渗出的液体一滴滴落下。
落在解渐沉家不知道值多少钱,但一看就很贵,是景繁赔不起的,地毯上。
景繁垂着眼皮看了眼已经被洇湿一块的繁复地毯,默默伸出了手,用掌心接住滴漏的药剂:“老板……我觉得,我还是去重新买一份吧。”
解渐沉很轻地叹了口气,颇有些无奈地伸手接过袋子,随手放在了真皮沙发上。
景繁的视线追随着袋子,看着液体又浸染了不知道多金贵的沙发,后槽牙都咬紧了:【这是他自己弄的,不能叫我赔吧。】
“你走吧。”解渐沉格外疲乏地皱着眉。
这一句仿佛不是吩咐,而是辞退通知,听得景繁浑身一颤。
“我去重新买。”景繁弄砸了任务,解渐沉的话进他的耳朵里自然变成了“你敢走一个试试”,就算多长了个胆子他也不敢直接离开。
解渐沉没搭理他,沉默着拿出了袋子里的缓释剂,湿答答的药剂沾了他一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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