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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半个月解渐沉家里进进出出过很多人,有一次还让他撞见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被从后门拖出去。
他躲在门后面偷看那个勉强还有口气的人,虽然对方的脸已经肿得不成人样,但景繁毕竟是挨了他好几拳,所以以他记仇的天赋,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对方。
那正是被他偷袭过两次的男人,他当时一拳把他砸晕了过去,后面应该是被解渐沉的人抓回来审问了。
景繁看着地上留下的一串血迹打了个冷颤,又开始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害怕。
果然他还是太大意了,反派就是反派,不能因为救了他就这么松懈,只要解渐沉不高兴了,照样可以因为他左脚迈进了房间就把他拉出去埋了。
晚上吃饭时,解渐沉还破天荒和他坐到了一起,景繁捧着自己的海碗一边嗦粉一边偷瞄解渐沉拿着刀叉的手。
他的手无疑是好看的,即使不动时也会显出十分明显的青色脉络,指节纤长又骨节分明,握着刀柄的样子也很有力量感。
但景繁现在没功夫欣赏,他胡思乱想着,满脑子的血腥画面。
或许这双好看的手前一刻还在割别人的舌头放他们的血,碗里的鸭血突然就变得不好吃了,景繁默默收回了视线。
当晚他就做了个梦,梦里他被吊在房梁上,解渐沉拿着蘸了辣椒水的皮带抽他,一边抽一边质问他把冰块的狗粮藏哪了。
“我靠,皮衣解渐沉……”景繁一脑门汗地坐起身,脑海中的画面还停留在梦里解渐沉的装扮。
他爬起来从沙发上把他白天看的那本漫画书捞了起来,像是抓了个烫手山芋似的,将它和同系列的漫画一股脑塞进了沙发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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