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藤条鞭打皮肤的清脆响声中,画面再次有了变化,他被带到了医院接受心理治疗,又被按在病床上,往体内注射着不知名的药物。
他感受着后颈的疼痛和炙热,哪怕眼前已经被泪水模糊,依旧不做挣扎不给任何反应,一如既往地贯彻着“不要说话,不要思考。”
他看到了一次次用药后,医生频频摇起的头和老人眼里越来越浅薄的希望。
即使年纪很小,他还是渐渐明白了女人的用意,于是他开始避开老人的视线,给自己偷偷用药。
直到三年之期快要到了,他的腺体发育越来越衰缓,老人眼里的失望已经要溢出。
他开始数着日子等待着女人的到来,等待着从这个压抑黑暗疼痛的环境中挣出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超过了和女人约定的时间,他没能等来熟悉的身影,也没能从这个家里出去。
他站在门外,听着屋内的对话:“已经死了,你也不用再惦念了,也正好不用担心再来和你争夺小沉的抚养权,虽然目前发育情况并不乐观,但至少是个alpha。”
手里常常用来把玩的玉镯子摔到了地上,断成了完整的三段。
那年,约定了要带他逃离黑暗的人,失约了。
画面最后定格在这里,解渐沉便从梦中惊醒了。
他揉着额角,努力平复着躁动不安的心跳,视线落在了床头柜子上的今晚新拿的药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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