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盯着解渐沉的眼睛,景繁蜷了蜷手指,轻声开口:“老板,我提的问题你没有回答完。”
解渐沉正在忍耐着腺体渐渐加重的灼痛感,闻言忍不住蹙起了眉。
他不记得自己有什么问题没有回答。
“你还没回答我,你是不是受伤了?”景繁盯着他胳膊上晕开的血迹。
没想到会是这个问题,解渐沉眉眼一怔。
“这个天气应该过会儿就会下雨,我没带伞。”景繁见他不回答,换了个话题,一边看着他的脸色一边暗示。
“打车。”但他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松口。
景繁搞不懂解渐沉为什么突然这么坚持让他回去。
如果是平时,他会直接下车快乐地奔回自己的小窝,但是眼下这人为了帮自己受了伤,易感期还临近。
上次见识过他的易感期症状,他现在非常担心,这喜欢硬抗的人回家后会把自己折腾坏。
“可是我担心明越不会轻易放过我,所以老板你好心收留我一晚吧。”他瘪着嘴,不愿意下车。
解渐沉捏了捏眼角:“我易感期到了,你跟着我不怕更危险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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