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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解渐沉以为他已经醒酒时,他却突然有些气愤地谴责:“凭什么又是你咬我?上次咬得还不够吗?很疼哎。”
解渐沉看着他不服气的表情,轻眨了一下眼睛,试探地问:“……那要不要咬回来?”
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懂。
两人对视良久。
从未毫无保留地将弱点交给另一个人,所以当脆弱的腺体第一次接受别人的噬咬时,解渐沉全身的肌肉都不可避免地绷紧。
他克制着想要出手反制身后人的潜意识。
而这次作为狩猎者的人也感受到了猎物的紧绷。
景繁眨着眼睛,按照记忆里的细节,学着轻舔伤口。
湿热的舌尖从刺痛的伤口上一扫而过,解渐沉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。
腺体处细密的疼痛刺激着神经,与精神上被拥有的满足共同交织成了一张情绪的密网,让人不自觉深陷在肉/体与精神的抵抗与狂欢中。
感受到了身体某处的明显变化,解渐沉颤抖着喘了口气,打断了这场“报复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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