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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，道歉。我出来后就找了以前的同学打听王威的情况。当年那场架把咱俩的青春都毁了，你说，我要不找他道个歉，心里能过得去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浩明苦笑了一下，又点了一根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吧，那我跟你说说王威现在的情况。跟你打完架进了医院后，他不仅错过了高考，还把他家和他妈都拖垮了。现在他在闹市摆摊卖画混口饭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远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小摊子，摊子上摆了几幅画，摊主是个戴黑框眼镜的年轻人，正低头玩手机，玩得挺起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家伙还是老样子，一有空就玩。”陈浩明无奈地笑笑，当年跟王威的矛盾也是因为他这毛病。那时候大家都在忙，就他一个人在那玩自己的，半点没当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切，他以前什么样我不知道，反正现在过得挺惨。出院后，他爸妈因为还不起医药费，成年后就没管他了。如果不是虎子帮他把债还清，这家伙现在估计连胳膊腿都保不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远瞥了眼摊位上玩手机的王威，语气里有点不屑，边说边把他查到的情况告诉陈浩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你这么说，他医药费的事儿还挺复杂？”陈浩明眯了眯眼，平静地问，感觉王威的遭遇有点不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具T我没细查，不过可以肯定的是，他爸妈借的钱b治病花的多多了，好像还是s市某个地头蛇的高利贷。细节还得再挖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远从后座掏出一台笔记本，噼里啪啦地敲键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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