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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记本继续:时中谦就死在时任宣现在所处的蜂黄山,而大二的某一天时任宣的叔叔找到了他,告诉他他的父亲可能死于姑姑时溪的设计,所以时任宣准备回时家报仇。
林滋荣:“这么复杂……然后我又说了什么逼话?”
笔记本:你说不可能,现代刑侦手段这么发达,时中珩肯定在骗他,豪门里全是些龌龊的东西,你让他千万不要回去。
林滋荣:“我这话是有几分道理……但我肯定是直不楞登地说的,甚至是以命令的口气,高高在上说的。”
笔记本:对。你认为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,而时任宣是因为“身在此山中”,完全被感情支配,做出了错误判断,所以你说了很决绝的话不许他回去。
林滋荣有些崩溃,他真想掐死那个嘴没把门的自己。
这样一来很多疑惑就都解开了,为什么从第一次见面起,时任宣就不停地瞪他,为什么时任宣看他的眼神里有三分冷漠,五分无可奈何,两分想上来揍他一巴掌……
他以为自己是直言不讳、坦诚相待,但他那些不经修饰、自以为是的话,无异于是在时任宣脆弱的心灵上插刀,他明明可以安慰任宣、陪伴任宣、与他共同进退、共渡难关,可他却置任宣于孤家寡人之地,让任宣一个人面临困境、?孤立无援。
林滋荣后悔地自语:“我怎么这么不是东西……”
他抬头,坚定地道:“我要去山里找任宣,我要亲口向他道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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