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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有一天,头顶的阴云消失了。
那朵云有个大部分孩童所喜欢的名字妈妈,哪怕穆北朔享受的母爱并不纯粹,可他曾经拥有。
现在云没了。
他终于可以释放多年来压抑在心里的天性,但终究随着年岁的增长没了少时珍贵的童真,那段童年消失就是消失了,三岁的孩子可以追着随时幻灭的炫彩泡泡,二十三岁的孩子永远不可能享受当时错过的,无忧无虑的童年了。
没了童年,也没了妈妈,好似可以肆无忌惮,实则依旧畏畏缩缩,可内心不甘,总要发泄失去母亲、失去目标的迷茫,而极限运动在瞬间带来的快感是一般活动中所没有的。
他接受过比大多数人还要良好教育,享受着比大多数人还要富足的生活,却在精神上一贫如洗,难于自已开解,因此他的疯狂只在黑夜,只有白日里他看起来是那么的自闭守序,黑夜和白日不交融,穆北朔难于自已和解。
穆北朔下车后闻乐衍第一眼便注意到了他精神焕发的状态,不再低着头,不再怯懦,他接受别人的赞美,流畅从容的说着谢谢,没有一点儿对着他时的无所适从,好像在害怕做什么都是错的一样。
闻乐衍主动走上前,“开的很好,没想过参加比赛吗?”
一句来自闻乐衍的鼓励,穆北朔有些激动,可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到以后事情败露时闻乐衍的谩骂,明明此时是正向的,但穆北朔所想到的永远是负面的,他摇摇头,闻乐衍注意到他借着摸头发的动作在他面前微微的又低了头。
此刻,他们重新平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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