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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抒白简短地对手机说了几句便挂断,言简意赅地告知,“校医马上到。”
闻叙之站得腿有点酸,正试图把更多体重分给他承担,闻言有些心虚,小小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“为什么不让教练处理?”他突然问。
闻叙之一愣,下意识回答:“她……”
沉抒白打断她,“你当时如果直接向教练说明情况,或者拒绝骑不熟悉的马,就不会有后面的事。”
他的话冷静得近乎残酷,将她的冲动和愚蠢赤裸裸地摊开在阳光下。
闻叙之张了张嘴,想反驳,却发现无从辩驳。是啊,她明明可以有很多更明智的选择,却偏偏选了最蠢的一种。
委屈和难堪再次涌上心头,她的眼圈又红了,却倔强地不肯让眼泪掉下来,只是死死咬着下唇。
看着她这副样子,沉抒白沉默了片刻。
他忽然伸出手,将她一缕被泪水黏在脸颊上的栗色卷发轻轻拨到耳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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