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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年少的崔泠不大在意,只摇头笑着,取了平日用来裁纸的纯sE玉尺,在谢琼额顶上轻拍一下,逗得她恼了,方才开口:“大丈夫当直如尺矩,言出必践。泠在世一日,所许诺必践,所求愿必得。”
如此狂妄正直的少年郎,本来也该有段好姻缘,娶个贤妻,助他青云直上,得遂大志。
只是谢琼存了私心,同他的这段婚事便说不上是无暇。
崔泠走后第二日,在辽州盘桓多日的谢家又受馆驿令登门催促,劝早日启程。
来时浩浩荡荡一队车马,走时也仍是声势喧天的架势。
只是离开辽州之时,谢琼身后却少了一个沉默寡言的少年。
谢重山去向何处,谢琼不甚在意。
那日她当着他的面同崔泠告白,未尝没有打发他走的心思。
须知一把刀若是锋利过甚,还生了不臣之心,便不该再留在身边。他对她的心思那样大,身手又那样好,武略筹谋样样异于常人,谢琼自问没有降服他的本事,借此机会将他赶走,或许才是上策。
向来顽劣的阿宝日夜在谢琼窗前嘶哑呕叫,最后禽鸟吵闹不堪的叫声也在第二日夜里两更时分戛然而止,自此也同它的主人般不见了踪迹。
谢家动身是清早时分。
出了辽州城。晨雾初散,山头笼着日光,泼天绚丽的朝霞就显出辽州城外一众青山的曼妙身姿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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