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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里最貌美年轻的胡姬披了轻纱裹身,眼下点了朱砂含情痣,在欢快的胡人小调声中摆着腰肢,眨着媚眼抛向堂上两位男子。
堂上两人,一者身份尊贵,是自羌胡王都而来的贵客,也是石楼幕后的主人。一者长相俊美,年纪瞧着不大,却颇具汉地男子的俊秀雅致。
献舞的胡姬自己也犯了难,不知道自己的情意该向哪位倾泻,就唯有做得面面俱到。朝罗朱那边多看了一眼,就要冲谢重山这边露出个g人微笑。
谢琼与谢重山用了一张矮几,坐在他身侧。受着那胡姬的频频媚眼,又瞧谢重山只顾着看自己。
她一时心里酸涩,一时又难免欢喜。
欢喜的是谢重山方才并未因那罗朱而生气,酸涩的却是他说他不敢肖想她。
堂上金发的男子罗朱醉后眯眼,盯着堂下跳胡旋的半lU0舞姬,酒sE俱敛进那双灿烂明亮过晚霞的眼眸,倒是和谢琼今日在石楼中看见的p客们一样好sE。
“罗朱是羌胡王子。手下有些人一直盘踞在宛城。借着他的关系,也许我们能打探到和谢家一案有关的消息。”
谢重山神sE冷淡,却十分专心地跟谢琼咬耳朵。
他并非如谢琼所想,一点也不生气,只是忍着罢了。
常言道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
这少年的心眼在情事上本就十分的狭小,从前看到谢琼跟前出现些相貌端正的男子,心里就要犯嘀咕。
今日见着谢琼和罗朱纠缠却并未生气,不过是觉得罗朱对谢琼出言不逊,怕自己再冷脸惹了她伤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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