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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邻居的模样,只化好了一半的妆,男性的钝感还在,可他还是从邻居身上体验到一种妈妈的味道。
这或许要归结于邻居倚靠在栏杆上的大胸。夸张的羽毛围巾围着脖子,底下的吊带小背心遮不住邻居发达的手臂肌肉,自然也挡不住所谓的事业线。就那两团被挤压变形的仿佛新鲜肉派一样多汁的胸晃荡了一下,先跟他打起了招呼,再然后才是邻居的问候。
“嗨,新来的小家伙,我是隔壁那屋住着的人。”一个送过来的飞吻,鲜艳的唇印印在递送过来的手指上,蒲扇般的假睫毛向着他闪了一下,他躲开了,却躲不了对方的自我介绍,“我叫吕方,方便的话要叫我芳姐,或者叫我艺名Mary。”
“!”
芳姐是个自来熟的人,他一次次的躲开换来对方一次次的前进。
芳姐最终还是闯进了他的生活里,不然也不会一次又一次撞破他的自杀。
“好了。”芳姐咬开了线头。医用的缝线在他白皙的手腕上形成一条细密的针脚,跟他预想中的狰狞蜈蚣不同,这样的线拆解之后留下的也是最美观的伤疤。
“伤好了之后,姐给你化最衬你的人体彩绘,保证不会有人看出来这是一条疤。”芳姐对他做出承诺,随后张开手臂,“现在来姐姐的怀里吧!”
芳姐的胸膛像最温暖的巢,香皂的清香被体温熏蒸出催眠的味道,他闭上眼,耳边是沙哑的男低音。
芳姐在唱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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