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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我今天才回来的……要不这样吧，我去帮贺总您抓个别的在公司的倒霉蛋来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抓？倒霉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，幸运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贺映寒：“你怂什么，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他继续说，“这样，你帮我个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助理拼命摇头：“我不当商业间谍的，我有职业操守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贺映寒白他一眼，“你想什么呢，我要你帮我盯着江柏的行程，他得空了你就告诉我。还有，身边有那种鬼鬼祟祟，想要凑上去的奇怪家伙，列一份名单给我……至于奖励……我想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喜欢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助理咽了咽口水：那当然是喜欢钱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很不解：“江总身边粘着的、最奇怪的家伙，不就是贺总您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……你想要江总的行程，以你们的关系，那不是很简单吗？江总可能不会告诉我，但怎么不可能不告诉你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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