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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「你可以成为帝王，谋士，光明的伟大的，所有崇高被敬仰的，也可以是狠辣，有野心有谋略，不择手段谋取利益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【我以为这本就是一场厮杀，你怎么可以磨平獠牙和利爪，戴上项圈，乖乖跪伏身下，当那听话顺从的狗？】

        【就为了不值一提的爱？】

        【愚蠢的东西。】

        我笑了起来，我也不知道我在笑什么，纵使这笑比哭声还要苦涩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分娩出来的孩子感到饥饿，呜哇地哭着找寻食物，直到尝到沈朝的血液，便兴奋地扑过去在他身上啃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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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着他被撕碎，一点点吃进“婴儿”的胃里，地板残留一摊肉泥，腥臭味刺鼻难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生下的孩子魇足地躺在血肉中，蜷缩起身体迅速干瘪，仿佛完成了他的任务，回到母亲的怀抱，安详地化成灰烬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离开屋子，这里发生的一切痕迹都会消失，没有人会记得叫沈朝的男人，他的死亡不能抚平活着的人的悲伤，但最起码可以安抚逝者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向着那片山走去，茂密的山林青翠祥和，踏入便让我昏昏欲睡，我忍着困倦，走过那个女孩曾经死去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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