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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渴求的太多了——因为他都没有。
司空见惯的东西,他可笑的都未T验过。
骆闻舟和陶然于他来说,b起是长辈,更像是他的朋友,他的亲人,或者他们于费渡,更像是存在的意义。
有时候费渡闲的没事,会把生活中的琐事用笔记录下来,记得时候常常带着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笑意。
他平日里不是一个喜欢写长篇大论的人,日记基本上有什么记什么,通通用一句话概括起来,简洁明了且废纸。
【某人连自己都管不明白,还要管我。】
【母亲墓园的小白花到底是谁送的呢?】
【陶然哥今天送了我游戏机,他在笑。】
【某人老是看我不顺眼,嗯,一直如此。】【糖很甜,齁的慌,可是我还想要。】
他的日记里记载了许多幼稚的东西,没有青春期孩子乱七八糟的心事,没有早恋,没有对老师的抱怨,没有对考试的压力,没有和朋友的矛盾。
他的日记纯真的像个三四岁小孩写的。
如果费渡把日记摊开来看,发现日记从始至终都只提到过骆闻舟和陶然两个人……哦,倒也有个反例,他日记的最后一页是……我的母亲是被父亲杀Si的,我不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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