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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严纵先生听说过脱敏吗?”戚令檐说,“用长相相似的人来让对方习惯,最后释怀,这也是一种遗忘方法。当然,”他耸耸肩,做了个轻巧的动作,“这是周先生说的。”
周清屹说过这种话?我想了想,他似乎没在我面前说过这种令人信服的话,只说送我个替身玩玩来着。
“周清屹?”我哥喉咙迸出一声笑,“这人说的话能信?骗骗我们格崽才差不多。”
什么叫骗我还差不多?
我有点不服气,伸手在我哥腰侧拧了他一把,我知道他这里很怕痒,但谁叫他先说我坏话的。他果然受不了,躲开了来抓我的手,弯着眉眼跟我赔罪。
“抱歉抱歉,哥哥错了。”
我这会气性又不大了,严纵说几句软话就被哄好。戚令檐站在我们对面,我察觉到他的视线,抬眼看他时才发现他的目光正盯着我跟严纵相牵的手。
“严纵先生。”他收回目光,看向严纵,“这当然是可行的。比如——”
他走近我,脚步缓慢,光线打在他身后,他逆着光,面部打上阴影,没有笑容。我在这时候突然发现戚令檐不笑的时候,跟顾欢颜完全不一样。
该怎么形容呢?
顾欢颜给我的感觉冷淡矜贵,像是独出淤泥的白莲,总是不愿与我们同流合污的;而这时刻的戚令檐则不同,他是藏身在阴暗角落里潮湿溃烂的一片苔,那点生机都像是漏下来的礼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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