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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陵王突然起身,径直走到屏风外,几个奴才正欲倒掉脏水,看到南陵王出现,惊得忘了动作。水里还飘飘摇摇几道浊白精絮,南陵王也不嫌弃,伸手一触,冷下脸来:“本王方才,是不是说的打桶热水?”
奴才们纷纷跪倒叩首不止,南陵王道:“打水的几个,打三十板子,撵出去,终身不许入府。”
书房外传来阵阵讨饶哭喊,谢晴雪冷不丁被一阵尖叫刺到,不自在地缩了缩,南陵王问:“怎么,你还想替这几个奴才求情?”
“才不要。”谢晴雪脱口而出,方觉失言,“奴婢以前被打板子的时候……可从没人替奴婢求过情。”
他这话一出免不了满脸的幸灾乐祸,又带点大仇得报的稚气,虽说当年打他板子的也不是这些恶仆,但谢晴雪来到王府后也没少被他们暗中挤兑,如今有人撑腰,此一时彼一时,难免得意忘形。南陵王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,嗤道:“肤浅。”
谢晴雪方知道自己失态,赶紧跪下请罪,还没碰到地,南陵王就道:“罢了,你向来如此。”脚尖点点身前,书桌下的一块空档,“跪在这里。”
他刚跪到南陵王两腿之间,就被胯下那根硬物正杵着脸,心下好笑,南陵王明显是硬了很久,还非得忍到把下人发落完,又给自己施了威风,才来解决。薄薄一层红唇蹭着龟头湿润的黏膜吞至囊袋处,再娴熟地慢慢吐出来,舌尖游蛇般挑逗柱身,尤为关照怒张的筋络,万般风情又极致勾引。王妃在世时,很难看到这样尽兴的表演。
南陵王呼吸沉重,抓住他的乱发一插到底,享受他被顶到喉头那一刻痛苦的呜咽,抽身时又恋恋不舍含住那根硬物,几番重复后,已是娇喘细细,再吞进去的时候少了抗拒之意,只剩下欲拒还迎的妩媚。谢晴雪伺候过不少男人,性事熟练得如同穿衣吃饭,早在南陵王泄身前就感觉到蓄势待发的力度,讨好地将柱身一吞到底,让马眼顶在喉头射精,自己则舔舐囊袋,细细把柱身沾染的精液都用舌头舔掉,最终归为嘴角转瞬即逝的一抹浊白,吞吃入腹。南陵王这才松开他的头发,他还柔声道:“谢王爷赏赐。”
“这就赏赐你了?本王的赏赐未免太儿戏。”
“王爷对奴婢,赏也是罚,罚也是赏,奴婢自然都甘愿领受。”
南陵王又露出他饱含恶意的笑:“倘若本王在这里对你施以杖刑,你是否还会谢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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