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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吊起来窒息lay差点玩死 第一任主人上药把尿 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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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还有办法让他夹紧的。”秋荣不紧不慢道,“你们,勒着他的脖子操他试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这是很常见的窒息玩法,只不过风险太高,自从有了兽人,也只有兽人会被拿来这么用。男人们跃跃欲试地重新插入,甚至两个人一起插进去,也没感觉这狼有什么反应,跟死了一样耷拉着脑袋,一旦拽住脖子上的项圈往后扯,就有意思了,肠肉仿佛复苏一般重新拥簇着插进来的鸡巴,肠壁不自觉地颤抖痉挛,简直就是个天然飞机杯。狼的反应也令人惊喜,屁股主动摇晃着吞进鸡巴,喉咙里发出欲仙欲死的闷哼声,嘴里的口水不住往下淌。

        秋荣就这么笑着,看他被人勒着干屁股,狼果然比普通的兽人耐操一点,折腾到现在还有力气挣扎和呻吟,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挣扎也是这场奸淫中必不可少的一环,那种自以为是的倔强最是吸引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一个没轻没重的差点把脖子勒断,秋荣才发觉不对。这头狼可能撑不住了,一开始还会仰起脖子试图减缓窒息的痛苦,到现在一直低着头没动静。他叫停了操得正起劲的男人,凑近去看,张楚钧有过前车之鉴,提醒道:“小心他骗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秋荣摇摇头,把已经昏迷的小狼脖子抬起来给他看,上面一道发紫的勒痕:“好像没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楚钧的手伤了,没办法抢救,秋荣自己按了几下胸,到底下不去嘴给那张沾满精液的脸做人工呼吸,只得打电话叫人来收拾残局。

        狼没想到自己会在只有人类可以享受的沙发上醒来,他想动,四肢又是一阵锁链的拖拉声,就算是允许他睡在沙发上,人类也是防着他的。手脚的伤口倒是包扎好了,张嘴只能出气,发不出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,蹲下了身:“还认识我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狼迷茫的眼里爬上愤恨的情绪,收紧爪子作势要攻击,祁弈却语气很温和地把手覆在他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背上:“乖孩子,别乱动,还没吃够苦头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张楚钧和秋荣是加害自己的人类,祁弈就是抓捕自己和母亲、害他们失去自由的罪魁祸首,他怎么可能放过。然而铁链的长度只能让他维持这个趴着的姿势,祁弈拉开他身上的毛毯,故作惊讶道:“你伤得好厉害,我来给你上药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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