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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冷金猊,被翻红浪。
已故南陵王妃谢荼靡的卧房重燃火烛,照亮满室雪白帷幕,千丝拔步床重重遮掩住铺上交缠的一双肉体,新婚小别一样的情难自制,隔间挂的黑白丝绸都摇摇欲坠。
谢晴雪与王妃长相相似,却不比王妃金枝玉叶,只是粗使丫头被家主醉酒后奸淫所生的孽种,自然没有王妃那样好的命,出生后被继续做粗活的母亲背在背上长大,到了年岁显出姿色,身边又都是些低等奴仆,早早地被糟蹋成了暗娼。然而他应付得来那群大老粗轮番上阵,今晚居然有点应付不来单枪匹马的南陵王,卖力迎合之余也有些求饶的意思,南陵王不以为意,继续在他身上使劲儿,插得他下身都有点胀痛。
他明明是娶过王妃的,身边也不缺通房,逮到谢晴雪,却像个几百年没开过荤的愣头青,说他动作粗暴,倒是熟练,上来就绑了谢晴雪的手防止他乱动,分开双腿长驱直入。谢晴雪比王妃多出来的那根东西,他也不介意,由着它半勃着滴答体液,狰狞的肉刃破开女穴大开大合地操干,手把腰上臀上的软肉掐出片片淤青。谢晴雪怕自己还没来得及享福就死在床上了,讨好地挺起胸脯用一对乳球去蹭南陵王上身:“王爷轻点……”
“啪”一声响,打断了洞房里的旖旎光景,南陵王冷冷道:“离我远点。”
谢晴雪以为这是什么床上的情趣,他从小也没少挨打,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,笑着继续靠上去:“王爷喜欢妾身这里吗?”
这次南陵王没有打他耳光,而是毫不客气掐住了他的脖子,谢晴雪瞪大眼睛,两条腿在床上胡乱蹬着,把绣了并蒂莲的喜被都踢了下去,眼睛翻白要断气的时候,那双手才松了。南陵王抓起他后脑的长发,阴森森地警告他:“本王再说一次,离本王远点。”
“管住你的嘴,否则本王即刻送你去给王妃殉葬。”
谢晴雪死里逃生,扶着枕畔狠命咳了一阵,惶恐地点点头:“妾身知道,妾身……不敢了。”
南陵王停在他身体里的东西继续抽送,谢晴雪脖子上还留着指痕,无论如何再不敢主动亲热,躺在床上像个木头一样张开腿给人操,只有高潮时忍不住往上挺了挺,让南陵王进得更深,好在南陵王此时也在他体内出了精,没空计较他的逾矩。抽身后唤人来准备沐浴,指了指床上的谢晴雪:“滚出去。”
谢晴雪心知自己不配在王妃卧房过夜,诚惶诚恐地拜退,他两腿之间的女穴给干得发肿,里面的阴唇外翻着坠在体外,走路时被腿根磨得生疼,旁人眼里就是一个衣衫不整、青丝散乱的贱胚子拿腔拿调地走出来。王妃住处多是承蒙旧恩的家仆,对王妃心悦诚服,见到谢晴雪鄙夷之色毫不掩饰,谢晴雪也不在乎,反而趾高气昂地抬头,不紧不慢回了自己住的偏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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