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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命了?”
海棠醒来就看到花潼坐在床边,眼神冷冷的,透着不耐烦,他想起昨天晚上的事,下身的疼痛回归,想动一动都疼得皱起了脸。
“你很缺钱吗?你都没孩子,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?”
“不是因为钱。”海棠看着床头柜那个杯子,应该是想喝水,花潼给他倒了一杯,扶起他的头喂他喝了一半。
他一般不会这么伺候人,更遑论一个下贱的妓女,然而海棠下面流血给他的冲击力挺大,一下子让他有了一种闯祸的慌乱感——他毕竟才刚成年。
但他心里也是有怨怼的,海棠昨晚但凡有一点不配合,他都不会继续下去,这婊子太听话了,让做什么做什么,疼得受不了了还是趴在床上给他打。花潼想起他说“有时候不接客”,这种顺从是一视同仁的,他肯定碰到过不少这样的客人,最后都是忍着自己扛下来。
孩子已经死了,前夫凉薄,他挣钱养活自己就够,何必这么拼命?
“因为无所谓了。”海棠躺在病床上,闭上眼睛几乎像个死人,“以前也想过反抗的……但是没有用,所以算了,无所谓了。”
花潼不太理解这种自毁倾向,但是能听懂他的意思:不管怎么努力去争取,最后还是什么也没得到,索性随波逐流,过一天是一天。这是完全违背他的价值观的,他正值十八岁,实在想不到人生有什么困境会让人一败涂地,没有任何挣扎的可能,何况眼前人是个妓女,这个身份代表一种非常不完美的预设——虚伪,自欺欺人,惰性,且淫荡。
不是人被逼做了妓女,而是妓女选择做了妓女,这就是他的观点。
海棠或许是个不幸的人,但是绝对不值得同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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