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掀开被子一角,萨里昂抿着嘴唇,默默把视线从自己胸口和腿心移开,两只脚挨到地毯,刚要站起身,就因为骤然拉扯到红肿的后面,差点腿软跪在地上。
“操!”萨里昂踉跄一步,身体及时靠在床柱上才没歪倒下去。
他的双腿因为从穴心流淌而出的液体颤抖着,精水黏黏糊糊一直淌到脚踝。
萨里昂没法在这清理身体,他捡起自己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好,转头看见一片狼藉的大床。
精液的腥臊萦绕在鼻腔,萨里昂盯着床单上干涸的精斑和凌乱的褶皱,怒火在他心头愈燃愈烈。男人浑身各处仍在散发着酸疼,充血的乳尖被衣料摩擦得生出几分粗糙的刺痛来,一遍遍诉说着他昨晚遭遇的一切。
突然,萨里昂喉咙深处发出怒吼,抓住床单将其一把扯起,连同着鹅绒被齐齐扔在脚下猛踏。
心中怒意在此时彻底爆发出来,萨里昂泄愤似的撕碎了软枕和被褥,空气中喷出一团团白色的鹅绒,仿佛下雪一般,缓慢飘落。他将床边柜上的所有东西扫下台面,瓷质茶具在巨响中统统摔得粉碎!
萨里昂把伊默的寝屋给砸了。
要不是墙上装饰用的刀剑全部钉死,他恨不得抽下来一把最锋利的,将这张破床也砍成稀巴烂,床架劈碎了当柴烧!
萨里昂知道此举很不理智,只是他一连几次被伊默捉弄强迫,内心实在压抑太久,亟需发泄情绪。
他甚至希望国王能因此大发雷霆,把自己解除官职赶回封地。
把这屋子里能砸的全砸干净了之后,萨里昂才觉得好受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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