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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成点点头,简单说了下他今天下午调查的结果。他说周牧老家是下边农村的,不在本市,但离得不远,高中毕业,一直跟着外省的建筑队各处跑,最近一年多才来到本市,一直没动地方。家里只剩一个弟弟,现在在上高一。
方识舟看了眼资料里面附带的而一张照片,一个长相白净的少年。
“就这么多?”方识舟问,“你说他就剩一个弟弟了?家里没其他人了?”
“是的。”
方识舟沉默片刻,盯着年龄那一行问:“他二十三岁?”
“是的。”
或许是因为经年累月风吹日晒的缘故,周牧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大上几岁。方识舟把资料放在桌子上,捏了捏鼻梁。不敢置信他居然被一个比自己小的毛头小子给玩了这么久!
方识舟靠在办公椅背上,沉默片刻后说:“他弟弟那边你找人看着呢吧?”
阮成答:“他上的是寄宿学校,我已经派人在他们学校门口监视起来了。”
方识舟从椅子上起来,走到大扇落地窗的前面,俯瞰那片离这儿不远的工地。夏季的天总是黑得慢,晚霞的余辉映红了半边天空,夕阳抵着地平线,却迟迟不肯落下。方识舟双手插进西裤,背脊挺拔地静静伫立在那儿,看着那抹橙红慢慢地变小,直到彻底从他眼睛里消失。
天黑的再慢,夜晚也会降临。就像报应,可能会迟些,但总归会来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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