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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啊!”钟拂雪顶着屁股向下用力,肚子越发往身下的尿渍里压,臀肉上的伤口又被挣开,两瓣血淋漓的细臀中间果然有一物随着他呜呜用力,顶在裤子上,快要捅破似的…
粗茶本就有刮肠通泄的效用,钟拂雪又是临产之身,第一壶下去,肚子里已是山河泛滥,咕噜直滚,第二壶下去,只想解了裤带,前后齐来,喝到第三壶,柱身淅淅沥沥地漏尿,他才想起后面还堵着一根玉势……
“走开!”秦苍楠推开那个瞪着双目的衙役,挡在钟拂雪后面,两瓣臀上竟没有可以落手的完好之处,褴褛的裤底被清黄汤水浸到透明,一小截染着血丝的玉势被红肿的小口一夹一夹地往外吐…
“你!你带着这东西做什么!…”他半跪下身,低喝道,左右环视,众人只以为钟拂雪被打得动了胎气,并不知他正不上不下地夹着半根玉势,羞愤难耐,“哈嗯…好疼…”
钟拂雪捧着两瓣开花的屁股,秦苍楠就以为他屁股疼,殊不知他腹中发作得紧,又痛又急…
痛是痛在胎儿因为腹中不停的压迫感而在宫胞里乱挣,踢打着脆弱的胞衣,急是急在被玉势堵塞住的肠道迟迟无法疏解,在下腹绞成一团,呼噜呼噜地轰响…
“哈…哈嗯、走…你走…哈嗯!哈嗯!”钟拂雪撅高屁股,连连低喘,那玉势出来了大半段,只剩一个玉冠被他自己用力夹着…
“把外衫脱下来…”秦苍楠偏头指挥成春来。
“他、他怎么了?”成春来把外衫递过去,虽然看不到钟拂雪后面的情况,却未见血,看来也不是要生了。
“茶水喝多了,泻肚子…”秦苍楠把外衫往钟拂雪后面一搭,钟拂雪便再也忍不了悄悄褪下裤子,缩腹啊嗯两声娇吟,包了一层浆液的玉势登时滑落到裤子里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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