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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初忽然出现,已让他心底一颤,却还是在碗中滴入自己的一滴血,滴血认亲,也不是不能做手脚,他若能当堂拆穿钟拂雪…
没想到衙役却不是去取钟拂雪怀中婴儿的指尖血,而是径直走向屏风旁一脸晦色的稳婆,将她手中包着死胎的布包夺过来…取下一滴血…滴入碗中…
两滴红在碗底氤氲…碰撞…升腾而起…始终没有相融…
成春来看向夏采橘,后者却已被凛臣带来的捕快押解…
“再端一碗水来…”县官招招手,衙役又取来一只鸡公碗…
这次取的是成春来和他口口声声说是“孽种”的血…
两滴血一碰即融…
“不…不…错了…都错了…这不是我的孩子…小橘…小橘…说话啊!你们说话啊!怎么回事!怎么回事!!!”他在公堂中间对着其他几人狂暴地嘶吼,立马就有两个衙役将他押倒在地上…
“秦苍楠…”钟拂雪偏身攥着秦苍楠的衣襟,绵软的肚子似乎又在缓缓发硬,“好疼…”,他已然没了力气,只能吃力地呼气,刚刚生产过乏力得不能动弹的下身连续地向上轻抬,“嗯…嗯、”
“公子!”阿初扶着肚子跪下来,往他两腿间探,还未伸进穴口,钟拂雪忽然挺身尖叫不止,胎水扑出,溅了阿初一手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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