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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钟拂雪他…知道怎么做的…”
驴背上很是光滑,钟拂雪一坐上去,脚便大叉在两旁,孩子将娩,裤子被他半路疼得蹬掉了,两片衣摆飘絮似的在他身下晃荡,恰能遮住他的后穴和性器…
两条雪白的长腿从裘衣下支楞出来,穴口因这姿势被忽然硬性拉大,胎发一缩一缩地刮着他的股缝,吓得他哇啊一声塌腰撅起屁股,抱着驴脖狠狠喘气,怎么也不肯再坐实下去…
“师爷,去帮钟公子一把…”
早就坐不住的师爷得了相公的令,款款站起身来,腹前也是微圆,他揉了揉坐得酸胀的腰肢,偷偷将袖子里催情的桂花香膏抹在指尖,缓步向木驴走去…
“钟公子,我…我来行刑…”他脸上酡红,低下头又小声说,“胎儿许久不出,可能是你产穴未开…如果真是这样,只能将胎头先推回产道…我为你揉腹助产,辅以…它…润穴…孩子或许出来的更快些…”
他边说边温柔地撩开钟拂雪的衣摆,沾了香膏的手指凉凉地在钟拂雪蕊穴上打转,“钟公子…放松…”
“哼……啊、疼…嗯—嗯、”钟拂雪将裹满了汗珠的肚子挤在驴脖上,断断续续呻吟着又想用力,师爷却托着他的肚子往上推,他痛得踩着脚蹬一跳一跳的,身后一根粗长的木橛子…随着他的节奏…木头做的肉冠在他臀上一顶一顶的…
竟然是这样的机关…
他刚一走神,后穴里就传来一股巨大的逆推之力,产道里被胎身刮过一道的黏膜早已脆弱不堪,如此又被反复折磨,痛得他忍不住唉!唉!大叫,“啊!啊!不要推…!不要推了!啊!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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