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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腹中的双子,他再也没有任何理由把银荷留下。
“上神…眼看就要收夜,你为何在此?”
“我……”高徉没想到他在银荷门前站了这么久,“我该去收夜了。”
“若是你回去也是一个人,不如就在我这里吧。”银荷把面前描写男子分娩何等痛苦艰难的书册合上,头一次主动让高徉留在自己寝宫里。
高徉生产之日就在这几日,他昨夜还听到高徉寝宫里传出痛苦呻吟之声,还以为是分娩之期已到,传来一个小仙娥一问才知道,上神有孕后法力大不如前,最近收夜之后都是如此,却从不许旁人进去打扰他。
怕是昨晚难受得很了,才哼了几声,惹得银荷为他担惊受怕了整整一日。
“让我留下来?当真!”高徉面露欣喜之色,但想到自己大腹便便的模样已经惹了银荷不少厌烦,若再被他看到自己收夜的样子,“我还是回去吧,再不走就赶不及收夜了。”
喜怒都挂在脸上,实在不像个上神的样子。
“听说你收夜的时候不喜欢被外人打扰,我俩如今连孩子都快有了,上神还把我当外人吗?如果真是这样,我明日就求了一道雷劫……”
银荷算是认命了,他在储夜宫里做了七百年的单身荷,若是搬出去,又是一个孤寡神仙,而且他,也确实放不下高徉和孩子。
“别!别!别!”高徉急得满头大汗,也不知道怎么解释,肚子也有些发狠地坠痛,“你要看,我便做给你看好了,你千万别说要渡劫的话,我现在实在护不住你,再说,你这样说,我难受得很。”
银荷见他捂着肚子,刚想问他如何难受,一声鸡叫从云层下飘上来,雄鸡一唱天下白,该收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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