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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爹!我刚刚…”
“出去!!!”
“好凶…呜呜…阿爹,他好凶!…”温知秋因为打断两人的房事没少挨骂,特别是他知道要生弟弟必须要关着门亲亲之后,常常夜半不睡觉在门外装鸡叫,“过过过~~”,每次都被温辞渔抓个正着,正要下板子的时候,他就拉着嗓子朝屋里告状,一口一个,“温辞渔他要打我!”,“温辞渔他好凶!”。
杜绾秋披着外衣,脖子上一朵一朵朱砂色的吻痕,身上一股麝香味儿浓得满院子都闻得到,回身把房门一锁,天下太平。
“你吼什么…呼…肚子…紧得厉害…”杜绾秋四指并拢,虎口大张,两手撑在腹侧轻喘了一声,嘴又张又合半天也没能在温辞渔面前呻吟出来,最后眼睛一闭,只憋出一句“紧得厉害”。
“要…要生了?”温辞渔驱走了“跟屁虫”,返身回来看到杜绾秋正斜着身子用手一下一下地搓着胯骨,他有孕之后其他地方不见肉,唯有腰臀处肥厚了一圈,被他挤得一荡一荡的,“不是…抵着了…憋胀得很…”
“憋?是要如厕吗?哪里胀?我帮你揉揉?把稳婆叫过来?真的不是要生了吗?”
温辞渔连问了几个问题,杜绾秋都涨红了脸连连摇头。
胎儿的头太大了,严丝合缝地卡紧在他的盆骨里,压迫着他的尿囊和精道,他又是尿胀,又怕不小心漏出几滴浊精来,丢了他所剩无几的面子,只能对着酸疼的盆骨又怼又敲,希望它能再打开些,让胎儿的头早些落进产道里。
他不知道他此时碍着面子不愿泄,等瓜大的胎头挤进紧窄的甬道,更是要想泄泄不出,憋死个他。
温辞渔学着稳婆的样子在他小腹上轻按了几下,果然摸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正在羊水的包裹下往下缓挪,“下来了是不是?你忍着,我去叫稳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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