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》
脑子里只长了个根棒子的仔种!!!
“唔——!!!”
下次再射到他肚子里试试!!!和离!!!他要和离!!!
“绾秋…绾秋…你再用力孩子就下来了!实在不行,就在此处生吧!”温辞渔五指伸进他穴口里一番摸索,什么也没摸到,直到整只手腕都陷了进去,才抵到一个蠕动着的湿滑胎头。
他心道不好,羊水已破,产门大开,这孩子怎么没反应。
“你…你莫骗我了…我感觉得到…我撑得住…我们回去吧…”杜绾秋松开嘴,贝齿上的血不知是他的还是温辞渔的。
温辞渔刚把人连拖带拽起来,杜绾秋就抱着肚子哎哈—哎哈——地往下跪,最终还是没有跪下去,梗着脖子说快走!快走!温辞渔趁他肚子里恼火着,把手伸到他裤裆里去摸他的产门,松松垮垮的,就是摸不到孩子。
杜绾秋裤子方才脱下仍在了一边,现在还算干净,他又走到那棵老槐树下,生理反射似的就想在那里蹲一会,温辞渔不怕他蹲着蹲着就把孩子生出来,只担心这孩子是哪吒胎,紧着不肯出来。
“啊嗯——”杜绾秋正把那根百用百灵的汗巾往自己穴里塞,免得羊水打湿了裤子,一会到了市集集丢人现眼,他刚塞好,肚子里的娃就等不住似的,火急火燎地往下拱,“等等、等等…别出来——求你了——啊呵——”穴里拧成一团的汗巾被他推出来一截,湿乎乎地吊在他屁股后面,隔着裤子温辞渔还以为胎头出来了,托着他的咯吱窝就要把人放倒。
杜绾秋知道自己这一倒可能就真的要生在这里,嘴里呜哇哀叫,“不生——不生——不能生啊——不能…我不能——嗯——嗯——”
他前半句还阻止着自己,下半句就屏了气控制不住地往下推,奇怪的是胎儿本来不大,他红着双颊哼哧哼哧,唔唔啊啊好几回,肚子倒是肉眼可见的一坠一坠的,温辞渔扯开布巾往里又往里,才摸到了一努一努的胎头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