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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张云君疼的麻木了,也只能站着,任由向阳扶着他。张云君因为腰疼,只能把肚子往前挺着,才有一个小小的弧度。本来张云君高高瘦瘦,就不怎么显怀,之前六个月的时候,跑1000米体力不支,在操场上晕倒了,差点流产,才发现这个孩子的存在,张云君还以为前几个月吐的昏天黑地是因为学习太累了,幸好他自小不喜欢吃药,才没有乱拿药吃。
向阳目不转睛地盯着张云君的肚子。
“别看了。”
张云君知道瞒不住了,向阳生理卫生课上的是最积极的。每次两个人打照面的时候,张云君都能看到向阳眼里独属于十八岁的兽欲。张云君脑海中突然闪过那一次,向阳把他压到出租车后座,竟然把他亲射了。后来去了向阳家里,又不知道射了多少次,向阳不是号称生理卫生课课代表吗,怎么能连套都不戴,真是的。
“我能摸摸吗…”
向阳小心翼翼地问着,得到肯定的答复后,又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。暖暖的,软软的。然后他说了一句蠢话。
“是我的吗?…”
张云君刚刚浮上嘴角的笑意消失了。向阳不是他第一个男人,他早在12岁的时候就被自己的父亲卖给了生意伙伴。15岁的时候一个人来到这座城市,父亲每个月都会给他打一笔不少的钱,但他还是独立了下来。自己写书,卖正版,卖盗版,炒黄牛价,其中最出名的一本就是《西晨星鉴》。几个月之前他接到邮件,父亲生了病,希望自己的孩子都移民到国外,陪自己度过最后一段日子,作为回报,他们每个人都将得到一笔不菲的遗产。张云君心里难受,他爱钱,没有钱寸步难行,但是拿到这些钱,他将永远记得那个血腥的夜晚。后来他就去了,遇到了Eric,哥哥的床伴,也遇到了向阳。
张云君把向阳的手推开,别过头不愿意再跟他说话。
向阳用手捧着张云君的脸,让他转过来,然后轻轻地啄了张云君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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