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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抓不住我,你们谁都抓不住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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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里的男人,是我腹中血肉的生父。
那日立夏,蝉鸣凄切,我捡风筝,行至一从未见过的道观门口,香火袅袅中走出一挽着发髻的青衫小道,青袍、青冠、青屐、青发、青曈、青面,神鬼难辨。
我没跑掉,他把我钉在一棵树上,从后往前,用他粗壮的器官将我钉在裂劈的虬枝上。
而我自己的那条,像一条附在树干上的小肉虫,蠕动着吐出白液,与树胶匀作一团。
他将黏稠的胶液抹在我的肚子上、臀缝处、甬道里、唇舌间……
风筝总是断线,我就有了身孕。
风将我含着的阳气吸了半口去,我失了生产的力气,在风里任它宰割。
它没弄我,呼呼风声诉说着一些雪泥鸿爪,?哥儿,等你转生了,一定要记得我,要记得我,要是你把我忘了,我就…它又不说了,风里又传来呜呜的哭声。
我在宅子前落了地,如黑色巨兽一般雌伏着的深宅,门梁上挂着两只纸灯笼,红光淫眼,灯穗在轻扬的尘沫里呼拥交缠。
大红灯笼高高挂,是有重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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