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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办,我问他。
三房用指甲掐断了脐带,下面挂着一截,伏在青衫小道的脚边哭得发呕。
我有些吃醋了,青衫小道看我蹙眉,把三房一脚踢开,你别气。
滚到一边的三房产门又鼓得凸起,红艳的薄肉下顶着黑漆漆的胎发,他往自己身下看了看,抓狂地乱吼几声之后,沉着气喊,阿娘,阿娘,看看,看看是什么要出来了!
不是什么,是他自己的孩子。
他喊的阿娘早就被吓得昏死在了回廊上。
我想起了,省亲的那天,我喝了阿娘给的安胎药之后,在半路上昏睡过去,后来,后来,后来……
后来我就被三房关进了那间冷得刺骨的房子里。
青衫小道咬破食指,在死胎眉心点了点,呜哇一声它在地上啼哭出声,我看着心疼,让他松开我,让我抱抱孩子。
他将食指的血珠点在自己的唇珠上,与我相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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