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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哪个?”
终于,他说话了,要不我还真以为是什么脏东西。
“住宿嘞。”
我扯了个谎,然后跟着他走了上去。发黄的墙壁上无痛人流和重金求子的小广告贴在一起,电话号码都是座机,看起来年代久远。一层一层的小广告上画着一个大大的“2”字。
这是2楼。
“其它屋都没得人住的,你要住就只能住这嘞。”他推开右侧一扇生锈的铁门,这栋楼的脏腑才算真正剖开在我眼前。
两室一厅的房子,客厅里摆着一张木质的沙发,扶手都包浆了,还有一台积灰的老电视。一间卧室的门开着,标间一样的两个床位,其余家具全无,地上堆了几只蛇皮口袋,算是“衣柜”。
“这栋楼只住了你?”
我一下从方言转成普通话,他明显空白了一下,才指着另一扇紧闭的门说:“那边还有两个人。”
他说完,就给我收拾床,把他屋里另外一张床上的被子卷起来,连带着一些日用品一起,塞进一个大编织袋里。
“他不回来住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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