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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产夫一个在客厅,一个在卧室,也不好操作。我想把老杨也扶进去,哪晓得他不配合,抠着木质沙发哈哈嗬嗬地吐气。
“洛哥,杨哥他,羊水好像破了……”
经程寻一提醒,我才发现沙发上不寻常的一滩水渍,顺着沙发缝儿流了一地。
“我走不动了…孩子、孩子露头了…”老杨说了半句话,踩着沙发,一个劲儿地往上拱腰,鼻子里还发出短促的嗯、嗯这样的声音。
他这是想使大劲儿了。
我赶紧把小毯子掀开半边,果然,收缩的穴口一努一努地,冒了枣核大小的一块黑色头皮出来。
老杨这边进展神速,钱哥那头却像磨洋工似的,虾米一样蜷在床上嗷嗷叫了半天,除了腿根间稀稀拉拉又涌出些粪水,阵痛都还没规律。
熬了约莫半个小时,我刚把睡着了的程寻抱回房间,就听见杨哥在客厅紧张地叫我。
小洛…小洛…
他攥着毯子的手指在发抖,额头上密密麻麻地浮着冷汗。我也不问他怎么了,直接掀开毯子看,撑开成粉红色一圈的肛门中间卡着半个血滋滋的胎头。
用力啊,杨哥,头快出来了。我扳着他的腿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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