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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尊还赶我走吗?我现在是武林小叛徒了~没有师尊的庇佑…”
“赶不动了,”揽星辰打断他,眉目一皱,腿间流出一股温液,“去找宋枕墨,我羊水破了。”
躺在榻上生不如死的揽星辰,终于知道孩子为什么会提前五天发作,他,他生不出来。
“啊、啊——!”
“宫主,用力啊。”
“啊…呃…宋枕墨…第几天了?”揽星辰痛得不知时日,胎儿一阵一阵的蠕动,艰难向下,宫缩一刻也未停歇,他只感觉痛,暗无天日的痛。
“第三天了,宫主…”宋枕墨在揽星辰身下擦出一盆血水。洞开的产门,羊水早已流尽,随着揽星辰次次挺腹用力,喷涌出来的只有浓血。
“沈良呢…让他滚进来守着我…守着我呜啊——!”产道被一巨大的钝物撑开,揽星辰攥着枕头嘶声惨叫了一声,“啊啊、好痛!沈良!我好痛!啊——!!”
宋枕墨看着在床榻上分腿尖叫不止的揽星辰,实在不忍心告诉他,沈良一大早就下了山,只字未留。
第四天傍晚,拖着沉重腹部不停抽搐的揽星辰,一声声唤着沈良,胀在股间的巨大胎头只出来了拇指大小,堵住的血水换了个方向,从他口中喷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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