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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,”严沫抿了抿唇,知道今晚这个人无论如何是赶不走了,“麻烦帮我准备一点水,然后请你去次卧吧。”
仰光愣了一下,把被子往下扯了扯,严沫睡裤里兜住的黏液清澈晶莹,将床单打湿一小片,“你,是要,产卵了吗?”
结结巴巴的问句让严沫顿感羞耻,拉过被子盖住自己。怎么又让这小子撞上了。
仰光当然不愿走,甚至在严沫疼起来的时候,跳上了床,从后面搂住他,“我,我不做什么,就,用水,给你擦擦。”
毛巾擦到严沫隆起的小腹,那里忽然一跳,严沫低低的呻吟一声,抓住了仰光的手。
“怎、怎嘛了?”这次是真的不会说话了,“粗来了吗?”
“它在踢我。”严沫按着仰光的手背让他感受自己腹中的胎动,第一次,这么清晰可辨。
“嗯…嗯哼……”短暂的温情很快被打破,严沫低声呻吟起来,架开一条腿,“哼嗯…哼嗯…”
仰光看着严沫蹙眉呻吟的难受模样,一只手绕过他的腿根,他的后穴正在用力地开合着,涓涓湿液往外喷涌。严沫,用力。
“哼呃!哼呃…!”呻吟声逐渐拔高,严沫揪过枕头盖住脸,放声大叫起来,“啊——啊、啊——!好疼!”他咬了咬唇,又被痛楚的喊声冲开,伸出手攥紧仰光的衣服,挺动起绞痛的腹部。
卵一颗一颗落在仰光手上,贴着严沫的男孩脸色潮红,这姿势,好像交合。蠢蠢欲动的心思实在按捺不住,他贴在严沫耳边尽量抑制住粗重的喘息,“严沫,我可以用水,帮你擦擦肚子吗?”
他的想法再单纯不过,水管里的水是死水,而能让严沫舒服的,是他的雨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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