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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的！不是的！唔呃、！”他遮着胎头，难抵产痛，双手挪到腹部，拱身用力，胎儿整个滑出，落在他的尾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的事严沫是听仰光讲的。他那天晕倒了，医院也检查不出原因，竟然说有早产的征兆，他才怀孕不到五个月！不过因为孩子父不详，什么时候出生都有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总之人鱼生下了一个人类，并不是实验人，闻讯赶来的多位，有可能是爸爸的实验人失望而归。人鱼把孩子送往基地抚养，宣布要休息一段时间，便没有后续。

        仰光自从听到会早产，便不再允许严沫出门。两人为此大吵了一架，严沫指责他只是借宿的，不该对自己有控制欲。当晚就把仰光赶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睡前看到床边的地铺，担心仰光真的没地方去，于是生平头一次失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上不睡觉的人他倒认识一个，严沫出了门，拿着声波探测器在大街上游荡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在一个公园的树下找到了叶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跟人打架了。”严沫展开吸血鬼的肉翅，洞穿的伤口正在流血，像是枪伤，“跟我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蜃摇摇头，盯着严沫的脖子，喉咙咕咚了一下，“现在能给我血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严沫扯开衣服，避开他的肚子跨坐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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