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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小块黑青色的头皮赫然从他臀缝中挤了出来,“啊啊啊”,刹时间,惨叫声淹没了屋内的其它声响,“痛——好痛啊——”
伴柳停下了机械的抽送,偏头呼唤严沫,“接生。”
“嗯…嗯~呜…”意乱情迷的严沫被仰光紧紧箍在怀里,小声地呻吟啜泣,“仰光…我好想要…呜呜…”
发情了?伴柳都不敢看仰光的脸色,肯定是生气了。赤槐那边叫得凄厉,胎头已经在坠力的作用下拱出半个。
“咬住,使劲。”还是得自己来,伴柳抓起一截腰带塞进赤槐嘴里,顺手替他抹了脸上横淌的眼泪和汗水,“没有那么痛,再用力就出来了。”
“呜呜——呜呜呜——”赤槐肚皮疼得都快裂开了,哪里听得进他的安慰话,疯了似的甩头颠腹,就是不肯用劲推。
“你别逼我。”
“疼——!”赤槐一口把腰带吐了出来,腆着肚皮惨叫,“你杀了我吧——!”
“好啊~”伴柳直起身,死死掐住他的脖子,另外一只手压在他腹部猛推。
产夫在窒息中不停射精和痉挛,舌尖一吐一吐的,羊水滴落在伴柳脚背上,被产口挤压得有些变形的胎头终于不断外移。
哗啦一声,胎儿整个脱出,赤槐抽搐两下,昏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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