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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、呼…呼…呼…黑泽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,感觉到产道里血管被挤压得突突直跳,从软塞到跟其连接的更粗的水管,不断地被他往脆弱的产道里塞。如果有水漏出来,很可能整根管子都会跑出去,就输了…
“啊!——”宫缩突然爆发,他撑在墙上再无顾忌地大吼,后面尾巴似的拖着一根管子。没有什么比这更羞耻的了,让那孩子看到这样的自己。
“黑泽!!!”清太被绑在椅子上挣扎无果,泪流满面地踩在地上,带着椅子往后退,“黑泽!…呜呜黑泽…”
“啧。”拓植看了一眼从刚才开始,就在他旁边的椅子上辗转的香川。娃娃脸已经扭曲得丑陋,香川满脸泪汗,紧紧抓着椅背,咬着唇发出很委屈的闷哼声。
圆润的肚子已经垮了下去,在突然一下的蠕动中,香川痛不可支地挺起腰,“我要生了…”,他虚弱地伸手求助,身边的男人已经走到了黑泽那里,主动帮黑泽打开了出水开关。
“哼~~~哼!!!哼!”冰凉的水冲进肠道,黑泽顿时满头大汗,同样湿滑的肚子顶在砖砌的墙上,发出滋嘎滋嘎的摩擦声。
拓植嫌弃清太太吵,走过去的时候顺手撕了一条胶布,把他的嘴封住了,也是顺手连人带椅子,拖到了黑泽旁边。
纵使黑泽贴着墙,跪在自己制造的阴影里,清太还是看到了,看到了他因为冰水的刺激而发红发紫的阴茎,直直地抵着砖墙,难以阻止地喷薄着。
“啊…啊!哈!!啊!!”
“撑不住就自己用力,说不定孩子也一起出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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