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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随既未占得先机,也无近水楼台,新婚夜敲昏了陆厝,翻进洞房就要自己上。
第一次发情的小狐狸又急又爽地做了一个晚上,却是进错了门,睡错了人。
隔壁屋子的孟三生被他的狐骚味撩得理智尽失,出了门,绊了一跤,就骑坐在地上的陆厝身上起起落落了一个晚上。
两个月之后,兄弟二人都被把出了喜脉。
二公子孟子屈的肚子却是藏不住得隆大。按理说怀胎二月,小腹微隆已属稀奇,他腹大如盆,分明已是临产的孕态。只是他平时不是躲在床底就是躲在柜子里,等着他的陆随哥哥回来。
孟三生见孟子屈恐怕这两日就要产狐胎,立马通知了准备在山上躲个一百年的陆随:“你要当爹了,速来。”
陆随赶到的时候,孟子屈已经有了产状,躺在床上翻滚呻吟不止,一口一个“陆哥哥”。除了“饿”,“困”之外,孟子屈就只会说这三个字。
“开了两指了,看他肚子不止一只,有得生,你好好陪着。”孟三生肚子里也闷闷的有些奇怪,坐也坐不住,到院子里散起步来。
下人都被他遣走了,陆厝吃完晚饭就出去了,看来今夜也不会回来。
“啊——啊—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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