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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波塞冬的角度,只能看到坠出一条脐带的穴口大张着,红色的软肉在里面紧张地收缩,准备迎接宙斯的长子。
而少年独有的精致性器,也在方才的痛楚之中,喷薄出几股和着香气的白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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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、”墨德斯小幅度地挺起了臀部,带着血水的胎囊很轻易地就从穴口间滑落出来,他支起身好奇地看了看,又无力地倒了下去,肚子里的紧缩感还没有消失,但是他不敢摸,稍微用力呼吸,都觉得腹腔撕扯着疼。
波塞冬给女婴剪了脐带,用布包好,又给墨德斯换上一件纯白色的产袍,期间墨德斯已经宫缩了好几次,产袍后面晕出了淡红的血水。
“波塞冬大人…波塞冬大人…”墨德斯被波塞冬抱到了那棵棕榈树下,波塞冬给他搭起了一个帐篷,正在外面生火,帐篷里的人就急不可耐地低呼起来。
“我很快回去。”波塞冬扒拉着火堆,火势见风而长,帐篷里的呻吟声也更大了。
“啊…大人…大人…我好痛苦…求求您…来看看我是怎么了…”
也是这样引诱宙斯的吧,我那个蠢弟弟,波塞冬心想。
“波塞冬…大人…谢谢您肯帮助我…我觉得很难受…肚子太痛了…我快受不了了…呃、!”
波塞冬进帐篷的时候,墨德斯正托着肚子在地毯上满额头汗珠地打滚,长羊毛毯子被他弄得乱糟糟的,甚至还有斑斑血迹,他一点也不内疚,脚后跟在毯子上一蹭一蹭的,感觉马上就要从地上疼得跳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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