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》
胡匪找了身儿衣裳出来,搁在床头,“换好了,出来说话。”
男人说他叫陈梼,是陇西镇陈家的幺儿子,坐着轿子是要去陇南给老头做填房的。
“少——瞎掰。”——省略一句脏话。胡匪敲了敲手里的烟杆,“不说实话,老子立马把你送回去。”
“是,是实话,我生下来,就跟别人不一样…”
“怎么个不一样?”
“我,我能生孩子。”
“咳!咳咳!”胡匪差点儿没给一口烟呛死。太他娘的能扯了。
就这么过了俩月,也没见着人来寻他。他就在寨子里做些不脏不累的活儿,摘摘菜,喂喂牲口。胡匪成天啃着个桃子,吧唧吧唧的,美其名曰监督、观察,实际上早就咂么出味儿来了。
男人就男人,他认了。
桃核一吐,拦腰就给拎起来,玉米籽洒了一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