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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天瞧了瞧呻吟的人,又看了看他圆不隆冬的肚皮,“你是要生孩子吗?”
“不、是,啊啊…呃!…”男人的肚子裂开似的痛着,胎体向下走,他要用力,要用力!“快走开!走开!啊啊…呃—、呜、啊啊……”
男人推着高耸坚固的肚子,当着阿天的面扯开嗓子,干吼。阿天呆了几秒,男人底下喷出一股水柱,“啵”地一声。
“是从这里出来吗?”阿天走到他腿间,指着流水的小口。
大痛降临,男人忍不住了。撑着膝盖,驼着背,紧盯着肚皮大口呼喘,又连续使劲,“啊呃——!啊啊!——”
那口子还是那么小,咬着动着,完全不像马上能出得来的样子。阿天抱起偷蛋吃的小狗,他怀疑男人会死,像他喜欢的阿嫂一样死掉,他不想在这里了。
阿天没有走远,躲进了树丛里。男人声嘶力竭地叫着喊着,肚子里的东西出不来,怎么推也推不出来。到了下午,男人痛累了,爬进窝里趴着,两手掰开屁股,叫着一个人的名字,让这人给他偿命。
听起来像是在呼唤情郎,但完全不是那个感情。就是恨,剖心的恨。
阿天听着,心里高兴。他阿嫂走之前,还盼着能见哥哥最后一面,到死没见着。男人挺好,知道恨。
男人在窝里趴着,嚎了多久,就咒了多久,阿天听不懂他的话,但知道是咒人死的。咒语结束,男人突然脱了衣服,赤身裸体地抓地痛喊,腿根岔得大大的,一下下向后努臀。
他喊得很吃力,声音推高掐紧后,屁股撅停几秒,卯足力气,再推一次。阿天突然觉得他不会死了,男人很坚强,而且那个小口逐渐豁大,能吃下一个拳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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