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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~”严沫撑在池边的手臂微微发抖,饱胀的孕乳因为临近生产,积蓄了满满的乳汁,另外一只早上吸过,这只还没破过乳,肿得像馒头一样。
“快点—仰光,胀——”胀得难受死了。
仰光将他压在池壁上,对着右乳啃咬舔吸,发出诱人的滋滋声。破不了的乳珠就像迟迟不发动的肚子,到了某个不堪忍受的临界点,足以将孕夫逼疯。
“哈啊——用力点、仰光!用力点!我感觉到了、要到了!”严沫魔怔似的大叫,双手抓扯仰光后脑勺的头发,“唔唔唔!——”又觉得这样太羞耻,咬着下唇拼命挺动肚子,肚子也好胀,要破了!
“啊~!哈~仰光、肚子!孩子要出来了,要出来吃奶了!”他突然失神地大喊,双腿叉开,蹬动,在水底做出分娩的动作。
仰光抚上他的腹部,高隆得吓人,两个孩子安安静静地蜷缩在里面,并不配合。
方才不想走,现在想走也走不了的黎首,被戎羌把尿似的抱在怀里,脸色涨红地挺腹,“呃呃——”,孩子已经冒出来了一点,又是从屁股出来!
伴柳对这种失控的场面喜闻乐见,趴在不远处的温泉池里,乐呵呵地哼着小曲。
突然被一只手攀住了肩膀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?!”他把滑到水里的泉客捞起来,怀中人闪着珠光的脸上分不清是水是汗,脱力似的说疼。
完了。伴柳摸进他尾巴上的穴缝里,龙蛋只有一层薄薄的胎壳,已经滑到产道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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